接踵而來的天災地變,重創日本,日本人民處變不驚,卻,在千里之遙的台灣掀起了千尺的口水浪,甚至淹斃了克盡厥職、默默耕耘的台北駐大阪辧事處處長的寶貴生命,九月四日關西機場成為水鄉澤國, 聯外橋樑重創而一時成了孤島,當晚有近八千人滯留,其中包括上千名中國客,因為今年1月24日,有175名中國客在成田機場,因飛機延飛而引發暴動的前例,所以當有這麽 多的中國客徹夜滯留時,關西機場方面其戒慎恐懼的心態,不難想像,所以隔天開始疏散旅客時,為了減少紛亂,拒絕任何外來的車輛進入機場接人,雖然滯留客大部分都是日本人,而且他們都大擺長龍,乖乖的排隊以静候撤離,但關西機場於上午11點就迫不及待的將会說中國話的滯留客集中,中國團則在導遊的帶隊下共有1012人撤出,另外有32名被誤導以為中國派來專用巴士而參列其中的台灣客,只因,受了委曲,投訴台灣媒體,在有心人士的操弄下,部分不明究理的國人隨著西鄰的沙塵暴,席捲而來,更有在野黨人士在立法院召開記者会,要求謝代表下台,一時濁浪排空,使得不眠不休的駐日官員們,身陷泥淖,有苦難言而百口莫辯,身為旅日四十年的台僑又處災區,感同身受更是感觸頗深,所以想方設法搜集正確的資訊,為文投書國內媒體,希望能替這些不眠不休的駐日官員們說些公道的良心話,蘇處長七月才由冲繩調來大阪,初來乍到就受此巨浪冲擊,我與他雖只有一面之緣,但其溫文儒雅、老實敦厚的印象,讓我直感,當他遭到來自自已國家媒體,排山倒海般的污衊詆毀時,身為當事人而且沈默寡言的他,在風頭浪尖的百忙中恐怕無暇也無力去自我辯白而將難以招架,所以我就以災區僑民的身份,及時的搜集正確的資訊,將我的所見所聞,巨細靡遺的書寫成文,上呈蘇處長,並投稿台灣媒體,期盼蘇處長能用它來消風熄火以洗刷冤曲,因為關西機場屬於《台北駐大阪辧事處》的轄區,而分辨不出《台北駐大阪辦事處》及遠在四百公里外東京《台北駐日代表處》的區別又受不實假消息所蠱惑的台灣媒體,都將箭頭射向謝代表(當天下午關西地區海、陸、空運完全停擺),反而讓老實內斂的蘇處長更感到內疚難安,在12日給我的回文中表示《處置不當,連累謝大使,罪過》,最後,他針對我為了替他昭雪而提供的文章[同遭災變同受委曲不同迴響](今天發表在新公民議会),表示《所言甚是,同感,但沒人聽進去》想不到竟成最後遺言,何以致之,國人當深深省思。2018年9月16日
如果是一個不負責人的滑頭官員,當其轄區出了事,箭頭卻指向別人時,他一定会暗自慶幸能逃過一劫,相反的,如果是一個君子型而且責任感重的官員,他会認為自己轄區出了事,自己責無旁貸,然而當來自已祖國的口水浪,竟然,不明究理的直撲500公里外的長官,其內疚之深可想而知,而且蘇處長是一個溫和敦厚、沈默寡言的嘉義鄉村子弟,遇到這種排山倒海般的瘋狗浪勢必抵擋不住而感到百口莫辯導致萬念皆灰,迅速墜進憂鬱症的深淵而不能自拔,身為醫師及源自家母的血統,才会竭盡一己微力,努力拯救其溺,可惜無華佗之術及扁鵲之能,眼睜睜看他被口水浪潮所淹沒而策手無策,這是身為醫者最大的悲哀。
日本醫療法人 輝生醫院 理事長 京都大學醫學博士 大田一博(王輝生)於琵琶湖畔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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